喜欢要咬着耳朵说,想念要咬着后颈说 你说?爱该要怎么说呢?
他埋在里面,将我的双腿并拢,手扶在膝盖上。
宽阔温热的掌心完全将我包裹住,传渡潮湿温凉。
白而长的手指组合排列如琴键,下身挺动,肌肉依次收紧发力
臀部阴影由深至浅,由浅至深。
我泪眼朦胧,似乎看到他的眼睛里也饱含泪水
然而一晃神就过了,雾霭与空白接踵而至。
他俯下身,用乱蓬蓬的头发搔我,皮肤在剧烈运动之中早已麻木。
我曾于肆意中落了满身尘土,如今都被他细致地掸去。
他高潮时的喘叫类似于啜泣,透彻心扉的吻接连不断砸在我身上
又在此时用力吮吸,种下一颗肿烫的草莓。
湿了又干,像大海。
镜子里欢爱后的自己,绵软润泽,他的抚摸轻柔小心
我被保存完好,如同一只静伫的瓷瓶。
只是尿尿的时候有些羞羞,似乎他毛茸茸的脑袋还埋在那里。
我在他家住了些时日,北京城的阳光那样好
落在城墙根下,落在狸花猫的肚皮。
他外出工作回来时,领我去吃火锅,夕阳睡在他轻软的皮肤
在发梢跳跃颠簸,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。
温和从容,只在朝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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